北大西洋荣光

【USUK】伦敦鹰

【伦敦鹰】

某天某不知名博主终于想起了自己的lofter账号x
cp米英，美/军米×英/军眉，史向，有bug勿怪

标题是很喜欢的一款墨水的名字，安利你们(●'◡'●)ﾉ❤

文中的一切内容与三次无关。

文/悠沐

        —总有相爱的人无法一起白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—我会和他一起白头，亲爱的姑娘，只是天各一方。

【原句出自:疑犯追踪】

        我来到病房的时候，柯克兰上将正在读一本书，那似乎是很老的一本书了，厚厚的镶了金边的外壳被用胶带细细地封好，但依旧遮盖不住那微卷的泛黄的书页。
       “您好，柯克兰先生。”我端了张凳子在病床边坐下。
       “不客气。”他轻轻合上书将目光转向我，他的脸上有细细的皱纹，眉毛粗粗的却显得很和蔼，绿色的眼睛有些浑浊，但可以看出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很帅气的人。
        “希望没有打扰到您，”我拿出录音笔，“昨天我有和您约过进行采访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加西亚的同学吧？”他轻轻的笑了，“昨天已经和我说过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好的……”我有些紧张，毕竟面前的人和我以前采访的那些人不一样。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紧张，”似乎看出了我的所想，他弯了弯嘴角，“加西亚是我的侄女，你和她一样大，把我当成舅舅一样说话也是可以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”我点点头，打开记录的小本子，“柯克兰先生真是个温柔的人呢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，你倒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，以前朋友都说我脾气糟糕的可以呢。”
        “并没有啊，柯克兰先生真的很好，完全看不出来是曾经叱咤战场的上将呢。”
        “您就别调侃我了。”
        “那么我开始了……我们都知道您是二/战时期英/国最著名的将领之一，23岁就荣升上将，这真的是不小的荣誉了，我想问，在您的军旅生涯中，有什么是最令你难忘的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望向窗外，已经到了深秋，有入冬的迹象了，一片叶子顺着树枝落了下来，轻轻掉在了泥土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最难忘的吗？那倒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……”

  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年轻的亚瑟·柯克兰少将被派往北/非战场时，他其实是万般不情愿的，且不说自己的家人都在英/国，他的国家此时并不好过，无论是刚经历了轰炸的伦敦，还是被迫牺牲的考/文/垂都急需人才，他却要在此时去往另一个国度。
        但军令难违，他还是跨上了去往北/非战场的飞机。
        他回头看了一眼广场，几个月前伦敦还未被轰炸，那时的某个夜晚，广场上放着优雅的曲调，他牵着妹妹的手教她跳交际舞。罗莎的眼睛里闪着星星，告诉哥哥几个月之后的毕业舞会她想邀请自己喜欢的男孩一起跳舞。
        亚瑟点头微笑着说:“这样优雅的一位淑女，没有人会拒绝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然而德/国海/狮/计划的发动是那样出人意料又突如其来，一夜之间繁华的伦/敦城成为一片废墟，人们四散逃命，暗自祈祷可以看见明天的太阳，罗莎的毕业舞会理所当然地被终止，懂事的小女孩没有哭闹，只是和家人们在教堂里静静地祷告和平。
        亚瑟看着那些人，有些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寻找废墟下的亲人，哪怕已经双手染满鲜血；有些人抱着已经没了气息的孩子，双目失神而绝望；有些人蜷缩在角落里啃食着沾满了灰尘的面包，小心翼翼生怕被抢走……
       他闭上眼睛，能听到炮火的轰鸣声，但也能听到轻柔的那首，天佑/女/王——响自每个人的心底。
 
      虽然局势不容乐观，但每个人，都没有放弃抗争。

       他愿意为了这些人，为了他的祖国死去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睁开眼，眼前突然多了三个人——他的三个哥哥们。
        威廉和帕特里克给了他一个深深的拥抱，平时一直爱与他拌嘴的斯科特拍拍他的肩膀，咬了咬牙，给了弟弟一拳。
       “Fuck！你干嘛？”
        “想报仇？”斯科特依旧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，“那就活着回来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亚蒂，”最温文的大哥开口了，“一定要活着回来，
       我们每个人，都等着你带着胜利归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会的。”亚瑟对着自己的兄弟们鞠了一躬，对着广场上的人们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，然后转过身，挺起背，傲然地走上了飞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为他们而战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月后。

        亚瑟抖了抖茶罐，已经不剩多少茶叶了。弹药和食物也面临短缺，美/国派来的支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，亚瑟怀疑他们根本就没有派人——这就是美/国/佬的把戏。亚瑟对这个国家向来是嗤之以鼻的。
       “报告柯克兰少将！美/军的支援部队到了！”
        亚瑟感觉自己的脸被打得啪啪的响，表面依旧装作一副平静的样子:“带我过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领头的军官是一个年轻的美/国男孩，蔚蓝色的眼睛很是明亮，金色的短发干净利落，就是头顶有几撮撬开了牛顿棺材的碎发，军帽被他取下来放在指尖旋转，口里还吹着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奇怪调子的口哨，扬着和非/洲的太阳一样温暖的笑容，脚上的军靴倒是踩得踏踏地响。
         轻浮，任性，典型的美/国人——这是亚瑟对他的第一印象，总之肯定和他合不来。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黄毛小子是谁？”亚瑟偏过头问身边的小兵。
        “啊！那个是支援部队的领队，琼斯少尉。今年19岁，来自德克/萨斯州，听说是几个月前才加入军/队，非常有天分和领导能力，一下子就升到了少尉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19岁跑来非/洲打仗？”亚瑟轻笑一声，正好这时琼斯走到了他面前，他抬起头露出了一个非常挑衅的笑容，“还没长开的小鬼就应该在家里面乖乖地打篮球。”
        面前的人明显愣了一下，沉默了几秒，随即又扬起了笑容，但这次的笑容，冰冷得让亚瑟如同堕入冰窖，那双蓝色的眼睛也锐利了起来，像一匹发现了猎物，正伺机吞噬的鹰。
        “我会向你证明我自己的，柯克兰少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乎在那一瞬间，笑容又回归温暖，眼睛里写满了单纯与无害，让亚瑟几乎以为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他的错觉。
        “但愿如此。”依旧是一张处变不惊的脸，“请你们先搭帐篷准备休息吧，待会还烦请琼斯少尉来我这里研究一下下一步的战斗方案。”
        亚瑟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，因此没有感受到身后那道炽热的目光。

 
        等到稍晚一些的时候，琼斯来到了亚瑟的帐篷里。
        “天哪少将的帐篷果然比我们这种小兵要华丽耶！”他看到了桌上的书，“这是什么？莎士比亚？天哪你居然看这种爷爷辈才看的书？”
        “闭嘴，”亚瑟皱皱眉头，“你们肤浅的美/国人当然不会看这个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琼斯又一次沉默了，他抓住亚瑟的领子，将脸靠近亚瑟的，蓝色的眼睛里融进了一抹幽绿，“柯克兰少将似乎对美/国的意见很大呢，但不要忘了，现在食物，弹药都在我们手里，如果我们美，国，人，不愿意的话，恐怕你们英/军明天就要卷铺盖走人了。”看到亚瑟略微有些惊慌的神色，琼斯咧开了嘴角，“不如这样吧柯克兰少将，您长得如此美丽，和我做一次，我就派给你们一天的补给，不知这种交换您意下如何？”
       下一秒琼斯就被亚瑟一脚踹得老远，直接砸在桌子上，然后亚瑟走过来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。

       “听好了琼斯，我就是看你们这些事不关己的美/国佬不爽，另外，你们只是支援军队，你只是一个少尉，按理来说你们所有人都应该听我的命令，换句话说，只要我一声令下，你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，现在我命令你，交出所有的粮食和弹药，不然我一封电报交给上级立即停止你的职务，听懂了吗琼斯少尉？”
        “咳咳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亚瑟放开手，冷冷地看着咳嗽不止的琼斯:“还有，在这里，我是你的顶头上司，希望你给予我最起码的尊重，不要再开恶劣的玩笑。”
       “如果我说我不是在开玩笑呢？”琼斯终于喘过了气，“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欢你了亚瑟，我是真的想和你做……”
       话还没说完就被亚瑟一个苹果堵住了嘴。
       “算了……”琼斯无奈地叹了口气，“对了我还没有自我介绍过吧！我叫阿尔弗雷德·F·琼斯，你可以叫我阿尔！幸会，亚瑟。”
       “好的琼斯少尉，我们来讨论一下战术吧。”亚瑟没有理会阿尔弗雷德的自娱自乐，摊开了一张地图，开始埋头研究。
        “叫我阿尔啦，你不叫我就不讨论！”阿尔弗雷德一屁股坐到凳子上耍起赖皮来。
        “请问你多大了琼斯少尉？”亚瑟从地图中抬起头来，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轻笑了起来，“哦对我忘了，19岁的小鬼，确实看不懂这些，好吧那我自己研究好了。”
        “Hero才不是小鬼！”阿尔弗雷德从凳子上跳起来，走到地图前面，开始了细细地研究。

 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讨论到很晚，亚瑟吃惊地发现，这个阿尔弗雷德虽然年龄不大，但确实很有想法和胆识，难怪被誉为军事天才，他的计划都非常可行而且安全，看来他能当上少尉并不只是因为他那张帅气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……他的那些恶趣味的玩笑一直没有停止，让亚瑟都有些分不清那到底是玩笑，还是真的是阿尔弗雷德的心中所想？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

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战争还在继续，有了美/军的帮助，亚瑟稍微喘了口气，但局势依旧没有明显的改观。
        亚瑟也渐渐发现阿尔弗雷德并不如他第一次见面所理解的那样，他看上去那么开朗乐观，但眼睛里也隐藏着深深的悲伤，就像从海边看着远方，天的尽头永远看不清边缘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晚上，亚瑟夜里失眠，便走出帐篷准备吹会儿风，此时帐篷外应该只有巡逻的士兵，可他却看到了远处一个宽厚而落寞的背影。
       半夜的风有些微凉，头顶是闪烁着的星光，阿尔弗雷德坐在杂草中，额前的刘海被露水浸湿粘在皮肤上，他温柔地看着自己随身带着的银牌，用拇指轻柔地抚摸着它。
        “嘿，这么晚了，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的。”亚瑟走近，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       阿尔弗雷德回过头，朝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:“睡不着。倒是亚瑟你为什么会跑出来啊。”
       “我也睡不着啊。”亚瑟在阿尔弗雷德身边坐下。
         这一处的风景真是好极了，如果没有这场战争，这里的人们该是多么幸运啊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没有如果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你为什么会参军？”亚瑟望着前方，似乎是自言自语，“明明刚刚才成年吧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阿尔弗雷德沉默了一会儿，“我的父亲是美/国人，但母亲是英/国人，他们是在伦/敦相爱的，那时他们将定情信物埋在了伦敦一棵梧桐树下。

         后来两人在美国结了婚，生下了我和艾米丽——我妹妹，艾米丽比我小四岁，长得非常可爱。”似乎是想到了在远方的妹妹，阿尔弗雷德轻笑起来，温柔得让亚瑟看呆了。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有一个妹妹，她应该……和你的妹妹差不多大。”亚瑟顿了一下，“等这场战争结束了，可以让她们见个面，同龄的女孩子总是有很多共同语言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啊，艾米丽很喜欢交朋友的，哈哈……”阿尔弗雷德继续说，“一年前，是我父母结婚20周年，他们想起了埋在伦/敦的那份信物，说要去取回来，正赶上德/军的轰炸，然后，boom。”阿尔弗雷德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，然后沉默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 亚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只能伸出手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艾米丽马上就上高中了，听说现在报名参军家属可以领到补贴，至少到她上大学是没问题的，而且还可以接受到最好的教育。”阿尔弗雷德低下头，“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，我必须让她好好地活着。所以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明白，如果是我，我也会这么做。”亚瑟偏过头，看着他，“但是战争结束后，还是好好地去陪陪她吧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你父母……他们说的是哪棵梧桐，你记得吗？是什么样的东西？”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是在邮局旁边，不过这么多年了，也不知道还在不在。他们说那是一把锁，钥匙被我父亲放在家里的保险箱里了，只有那把钥匙才能打开那把锁。”阿尔弗雷德自嘲地笑笑，“他们还说，以后等我结婚，这个就算是我的结婚礼物了，可是……”
        “我会帮你找到的。”亚瑟认真地看着他，“我会帮你找到它的。”

     

        阿尔弗雷德看着亚瑟，他本身就略显苍白的面颊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是白得发亮，淡色的薄唇微微上翘，仿佛在邀吻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鬼使神差的，阿尔弗雷德捧住面前的人的脸，轻轻地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光正好。

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那天晚上以后，两人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，亚瑟看到阿尔弗雷德会脸红，但却又没有什么实质性地改变。
       “前方应该是一片雷区，只要穿过这里，就能突围出去。”
       “能探测出雷区面积有多大吗？”
       “这个……暂时不行。”
       “我带部队去检查一下。”
       “少将您……亲自去？”
       “是的。这是几个月一来最好的一次突围机会，不能有任何差错。”
       “是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在亚瑟转身离开的时候，阿尔弗雷德抓住了他的手腕，眼神坚定: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好。”亚瑟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扫雷工作紧张但有条不紊地进行，就在亚瑟几乎确定已经安全的时候，一个手榴弹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。

       然后爆炸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阿尔弗雷德在那一瞬间将他护在怀里，扑倒在一旁的草堆上，亚瑟只能看到冲天的火光，一阵血腥味扑面而来。
       “有敌人！注意隐蔽！”亚瑟大声命令，驮着阿尔弗雷德伏进了草堆下方，然后才将注意力转到面前的人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尔弗雷德的腿，几乎已经被炸到血肉模糊，右腿的伤口上还能看到森森的白骨。
        “你撑住，我带你回去。”此时的亚瑟无比的冷静，汗水从他的两鬓流下，他在刚刚的爆炸中也受了些伤，但他知道现在绝对不能停下休息，一刻也不能。
        把阿尔弗雷德的胳膊搭到自己肩上，压低身子向营地跑去。
        “亚蒂……”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很虚弱，平时亚瑟老嫌他吵，这一刻，却希望他能像平时一样说话。
       “亚蒂，我喜欢你。”阿尔弗雷德轻轻地说，“如果我能活下去……就和我在一起可以吗？”
 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几乎没有一刻的犹豫，“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 承受了一个将近一米八的大男人的全部体重，哪怕亚瑟的体力再好也有些吃不消，他感觉到眼前有些模糊，双腿有些发软，但他咬咬牙继续向前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马上就到了，你再坚持一下……”亚瑟的声音也弱了下去。
        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一发子弹稳稳地打中了亚瑟的肩膀，他一个酿跄差点摔倒，但还是稳住了身子，拖着步子往前。
        到达营地的那一刻，亚瑟重重地跌在地上，膝盖生疼生疼，双眼一黑昏了过去。
       在失去意识之前，他用最后的力气吩咐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救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等亚瑟恢复意识时，第一反应就是问阿尔弗雷德怎么样。
        “救治得很及时，他还活着，只是……”一声摇摇头，轻轻叹了口气。
       “只是什么？！”亚瑟抓住医生的领子，眼睛瞪得巨大。
       “只是他的腿已经救不回来了……这辈子恐怕只能待在轮椅上了。所以我们……已经送他回美/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亚瑟跌落回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他无法想象那个那么喜欢蹦蹦跳跳的男孩，如今再也无法站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而且是为了救他。

       他亏欠阿尔弗雷德一辈子。

      “你们先出去吧，拜托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等所有人离开后，亚瑟捂住脸，无声地落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月后，非/洲战场终于迎来了胜利，亚瑟带着他的军队，顺利凯旋。
       因为这场漂亮的仗，亚瑟荣升上将；罗莎已经快上大学了，一家人再次团圆；伦/敦正在飞速重建，相信不就就能再度繁荣。
        一切都是那么美好。

         只是，亚瑟再也没有见过阿尔弗雷德。

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战争刚结束时，亚瑟忙着处理一堆后续问题，等到这些问题处理好，他赶去美/国时却被告知，阿尔弗雷德早就离开军队，和所有人失去了联系。
        亚瑟找了他很久，但是美/国太大了，他踏遍了所有他能去的地方，都没能找到那个曾经口口声声说爱他的人。
        他失魂落魄地回了家，曾经在战场叱咤风云的上将一时间成了一个消极度日的酒鬼。

         直到有天一个和他妹妹差不多年龄的女孩找上门，亚瑟第一眼就认出了她是谁，哪怕他们从未谋面——她长得和阿尔弗雷德真像。
        女孩说：“哥哥活得很好，即使失去了双腿他也有办法谋生，你不用担心了。他……希望你能够忘了他，以后也不要找他了，毕竟他不想让你看到他的那副模样……还有，他……
        祝你幸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女孩也消失了，仿佛之前她说的那些话只是亚瑟的一场梦。

    

        亚瑟再也没有去过美/国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也再也没有爱过任何人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“您……真的再也没有和他见面吗？”我忍住眼泪，轻轻地问他。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您不后悔吗，你们曾经是那么相爱。”
       “总有相爱的人无法一起白头。”亚瑟上将低垂着眼睛，“我知道他在这个世界的另一边，活得好好的，这就够了。”

  
   

        我很想告诉他，几个星期前我曾采访过一个姓琼斯的老人，他也给我讲了同样的故事，我也曾问过他同样的问题。
        他对我说。
       “我会和他一起白头，亲爱的姑娘，只是天各一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这话的时候，看着手上的那把精致的钥匙，笑得灿烂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几天后，一代枭雄柯克兰上将去世，他的葬礼上来了很多人，有他的亲人，他的战友，他的敬仰者，但却没有他最想看见的那一个人。
        那天早上我接到消息，那位姓琼斯的老人，昨天夜里在睡梦中去世了。
       我看着静静躺在棺里的柯克兰上将，他的胸口挂着一把锁，上面的图案和花纹有些眼熟。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回家后，我删掉了关于他们的所有笔记和录音，然后打电话给我的上司，告诉他我没有挖掘到任何可以爆料的独家新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故事，不应该染上世俗的印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会守护着它，直到我的终焉来临。

【Fin.】

终于写完了！其实这个故事是我今年二月份就开始着笔的，但是中途手机摔坏了所有东西都不见了，后来一直没有重写，磨了这么久把高考都磨过了终于产出来了qwq写了史向才发现自己的历史知识这么贫乏OTZ查了很多资料但估计还是有bug

献给所有为了国家甘愿奉献一切的军人们，他们的眼里永远盈满了无上荣光。

明天开始就正式是大学生啦qwq学的是最难专业之一的法学，希望能学好吧qwq

最近被一些太太折腾的心力交瘁，以后还是圈地自萌吧不乱勾搭太太了

感谢看到这里的你(ฅ'ω'ฅ)